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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 醺 我平时不大喝酒,那天和苏平、德芝、孔毅、甄伟打完球痛快地喝了一顿,两瓶啤酒下肚,就有些微醺了,满脸通红,话说得也不利索。 酒后我喜欢随意走走,至于微醺后的一个人独步,那真是无比的轻飘。脚步虽然晃晃,人却像在雾中腾飞,心如在水中浮游。周围世界已如虚似幻,若即若离。神思并不迷糊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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蛰 居 蛰居之处是一所培训学校的后院。门上静悬着的“落木楼”三个米体字,为学校的最高领导毕玉清先生所书。据说他在部队时就酷爱书法,还获过奖,他的书法作品多 次被拿去巡展 ,由此说来,也算是 书法家了。 当时,教室和师生宿舍都搬入新厦,这幢二层建筑便废弃了 。 因我特喜静,便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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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虫的启示 我在咸阳住过一夜。傍晚时分,从旅馆出来,准备穿越公路去对面的庄稼地。玉米已经透出流苏般的暗红与白金色的须子。那里响起昆虫的大合唱。地边上,母鸡埋头啄食,公鸡警惕地眺望四周的治安情况。 然而公路车多,准确说是车速太快,没有横道线,只好等。这时,树叶和屋舍的人字形尖顶反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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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桃园三号 先前,玉桃园三号有一个不算大的园子,园子里是有一道白色木栅栏,半人高,四四方方,圈围着教员们种下的蔬菜和花草。后来或是因了阳光风雨的剥蚀,或是因了人为的破坏,木栅栏便残破了。 余下的木栅或埋于沙土,或湮于荒草,呈现一种忽隐忽现的起伏。那种圈围的痕迹的破缺之美,是我曾经追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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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鸡头米哎,老菱角" 鸡头米、菱角属水生植物,作为北京特有的小吃沿街出售,断档已有四五十年了。菱角近些年在农贸市场上偶能见到,但那是江菱角(个大),而上面所说的是河里长的小菱角。老鸡头知道的人不是很多,它又叫“鸡头米”,它的外观颇似公鸡的头,因而得名。 老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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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 动 在电视中看到这样一组镜头,让心灵一下充满了感动。 刺耳的刹车声戛然而止。 雪簌簌而冰冷地落着,喧闹的街头,那位年轻的妇人终于睁开眼,身下的血渍却仍在一片一片扩大,像是皑皑白雪里潋滟的血花。天与地仿佛在她猝然倒地的瞬间就混沌起来…… 她的嘴角因剧痛而抽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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莼 菜 莼菜 古时 就有了, 又名“马蹄草”,是一种 水生植物,枝叶漂浮在水面上,开着细碎暗红色的花,叶 呈 荷钱状,滴溜溜的圆 。它的茎、嫩芽、卷 叶的 上面都 有 白色透明的胶质 ,做汤特别好喝。 莼菜在 《诗经》里叫作茆,“思乐泮水,薄采其茆”。 莼菜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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丝 瓜 妻子是上海人,喜欢吃丝瓜,就在院子里找了一块空地,种 下了 丝瓜。篱笆上、树枝上,只要在春天撒下一粒种子,到了夏天,它就会爬得满墙满院。丝瓜吊在半空中,最长的 有半米 ,很是壮观,但不能等到这时候才摘来吃,变老的丝瓜只适合打种和擦锅碗上的油腻。 嫩丝瓜切成片,可以和鸡蛋、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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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社区的交易小报 在美国大一些的社区,都会有交易小报出售,类似北京街头的《手递手》。居民 登交易小报出售旧货,多是一些比较值钱的东西。交易小报一般每隔一两星期出版一次,每张报有四五十页,还有彩印的。小报有自己的规矩,几乎全新的可定价为新品价的 3/4 ,八成新的定为原价的 2/3 ,五成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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踩 祟 过年 有一件 让 小孩子 们 很感兴趣的事,叫做“踩祟”。除夕之夜, 在我的老家观海卫,许多人家 把干芝麻秸 提前一晚一捆一捆 地丢在院子里,分布均匀。早晨起来走入院内,把芝麻秸踩得嘎嘎作响。大家你来我往,边踩边拱手作揖拜年, 小孩子蹦啊跳啊, 直到芝麻秸全被踩碎,才算完成了“踩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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