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扇 有位球友是收藏扇子的,他告诉我: 扇分雄雌,外观上一目了然。团扇是女人用的,折扇是男人用的,万万不可混淆。团扇在古代仕女手里,扇风的时候少,遮脸的时候多,笑必掩面,已成规矩。折扇本可为男人平添几分风雅,可惜浮浪子弟人手一把,有事无事,忽开忽收,虽摇个不停,却又意不在风,玩腻了往脖子后面一插了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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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朋友在日本多年,前些天回来,我们在一起喝酒,聊得最多的话题是日本女人。 日本男人总是早出晚归,固然是工作需要,可下班后的不少时间,即使是正派的日本男人,也免不了要去小酒馆找陪酒女郎放肆一下,而他们的夫人只能猫在家中的角落里忍受着青灯的孤寂。 日本男人是从不进厨房的,生活诸事都要女人服侍。衡量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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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前子 很多年以前,我鬼迷心窍般喜欢诗人车前子,他的笔墨天马行空,行云流水,后来才知道,他的腿部有残疾,行走不便,甚至还要坐在轮椅上。据说,他出世时是个面红耳赤的婴儿,接生婆刚刚从母腹中将他接到手中,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,在别的婴儿都要啼哭时,他却狂笑不止,把接生婆吓了一大跳,认为是个怪物,慌忙扔到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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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 题 酒桌上,有球友讲了一则趣闻。 柯立芝身为美国总统公务繁忙,不免有些冷落夫人。有一次夫人和总统侍卫参观一个养鸡场,看见一只公鸡正在追逐母鸡,夫人对侍卫说:请你将此转告总统。总统听完侍卫的转述后,很快明白了夫人的意思,便让侍卫再去看看那只 公 鸡每次是否追同一只母鸡。侍卫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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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 街 我是由元阳哈尼梯田去老山, 再 经河口县到越南老街去的 。 老街,汉语拼音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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吊脚楼 去茶峒,印象最深的便是吊脚楼。 这 种有些古老的吊脚楼,立在河边, 檐檐相连, 错落有致。有几只小船 在岸边恬然栖着晃着, 像小时睡过的摇篮。 桃花汛的时候,水就黄黄地翻滚,漫过石堤,漫过渡口,然后在吊脚楼下懂事地停了,拍着石壁,抚着层基,勾着伸进水中的吊脚,女人就坐在楼上面对着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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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妈店 二十几年前在北京做保姆工作的多是来自安徽的姑娘,俗称“安徽小保姆”。解放初期在北京做保姆的可没有远方来客,都是京东三河县的姑娘,称作“三河小老妈”。 三河县的姑娘到北京怎样才能找到雇主呢?除了同乡帮忙引荐之外,唯一的途经就是靠“老妈店”。老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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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 醺 我平时不大喝酒,那天和苏平、德芝、孔毅、甄伟打完球痛快地喝了一顿,两瓶啤酒下肚,就有些微醺了,满脸通红,话说得也不利索。 酒后我喜欢随意走走,至于微醺后的一个人独步,那真是无比的轻飘。脚步虽然晃晃,人却像在雾中腾飞,心如在水中浮游。周围世界已如虚似幻,若即若离。神思并不迷糊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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蛰 居 蛰居之处是一所培训学校的后院。门上静悬着的“落木楼”三个米体字,为学校的最高领导毕玉清先生所书。据说他在部队时就酷爱书法,还获过奖,他的书法作品多 次被拿去巡展 ,由此说来,也算是 书法家了。 当时,教室和师生宿舍都搬入新厦,这幢二层建筑便废弃了 。 因我特喜静,便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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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虫的启示 我在咸阳住过一夜。傍晚时分,从旅馆出来,准备穿越公路去对面的庄稼地。玉米已经透出流苏般的暗红与白金色的须子。那里响起昆虫的大合唱。地边上,母鸡埋头啄食,公鸡警惕地眺望四周的治安情况。 然而公路车多,准确说是车速太快,没有横道线,只好等。这时,树叶和屋舍的人字形尖顶反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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