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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哈鱼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,拉练去乌苏里江边,在一个叫鱼亮子的渔村住了十天,看到了当地渔民捕捉大马哈鱼时的情景。 马哈鱼的名字有些不雅,但它却是鱼中的“美人“。它身体修长,鳞细有光,脊背灰褐,腹色淡红,游水的姿势优雅而敏捷,谁见了能不夸它美呢? 马哈鱼一般能长到十斤左右。秋天,它们从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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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山寺 寒山寺之享盛名,几乎完全是因为唐代张继的那首《枫桥夜泊》。 “叶落乌啼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;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”写得形声形色形情,寒山寺因此而名声大振。 其实寒山寺不过是个小庙,如果不是因为名气特大,这样的小庙绝不会象今日这样肥得流油。其实若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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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师园 姑苏城南,在狭窄的小巷中隐藏着一座优雅、极精致的私家花园,名为“网师园”。网师者,渔翁也。园占地仅八亩,东宅西园,宅园各占其半。渔翁必然临水,因此,园中掘地半亩,池名彩霞,池中筑以黄石,了无泥迹,堆土极巧。亭台楼阁依水而设,池塘是网师园的眼睛,一泓碧水,常年澄绿,雨天不溢,旱天不涸。水头自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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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饼 早些年,越往北,月饼越像饼,白乎乎的,像炉壁内的烘制品,看着喉咙也会发干。那时的月饼,外表都是扁圆一式,差异在馅。 有个笑话,夸张且不失真。北方月饼掉在马路上,汽车碾过,月饼没碎,路面却陷了个坑。原来月饼馅是冰糖,北方月饼确实有冰糖馅的,裹得面皮不凸不裂,这是一绝。到北方吃月饼,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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禅 那日游连云港花果山,走到有点微汗的时候, 朋友 引 领 转过一节节窄窄的石阶,顿感身边石壁的阴凉,仿佛穿出一个洞天,下面便是几间破旧的木结构瓦房,那是旧时的禅院。 房背靠着山壁,门前是一个小院,依然是石壁围起,壁下是一湾塘水,水前是条石条凳,一切简简朴朴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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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杜兹 到了瑞士,就不能不去列支敦士登,这个袖珍小国人口还不足三万,却有着两家报社,发行量都在 15000 份以上,平均每两人就有一张报纸。还有小学校、中学,没有大学,也没有文盲。面积仅 140 平方公里,大体上相当于我国北方大一点的镇。 瓦杜兹有居民近 5000 人,与其说它是个首都,倒不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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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 儿 在报社做过几年的副刊编辑,交了不少作者朋友,南京的“雪儿”便是其中的一个。 雪儿的原名叫李雪霏,爱写作,有思想,性格文静,言语不多。他大概每月寄一二篇稿子给我,他的文章写得好,描写细腻又抒情,句式短,读起来就朗朗上口,看了觉得很有女人味,加上一个很温馨的名字,我想一定是位异性朋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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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跑堂儿的 老北京的饭馆,不论大小,主要由跑堂儿的、掌柜的、管账的三部分组成。 堂倌又叫“走堂的”,俗称“跑堂的”,属于“勤行”。勤包括嘴勤、手勤、腿勤,此外还要眼快、心快。当跑堂的得先学徒,一般三年才可出师。首先要学招待顾客时的应酬话,见哪路人说哪路话,态度必须和蔼,说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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侃大山 北京哥们傲气,却又随和。随和在面子上,傲气在骨子里。若是气氛好,那叫一客气,打进屋开始两小时后,除了客套话,还没入“正题”。关系“磁”的铁哥们,倒常是“满嘴里跑龙套”,文雅一点儿的称为“损友”。三句话里,有两句半是挤兑人的,剩下半句还得“搂草打兔子”地夸张自己。不习惯的,还当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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鸭 中国人吃鸭子大致可分为四类:烤的(北京烤鸭)、烧的(广东烧鸭)、炖的(湖北清炖鸭),还有一类是腌的(南京盐水鸭)。既然吃法不同,取材的品质就有区别。 广东人有自己的烧鸭子,还有个很响亮的名字,叫“挂炉烤鸭”。在工艺上与北京烤鸭也有不同,鸭胚需用五香盐及诸多香料、酱料腌制,还在糖浆中加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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