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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螺寺 红螺寺背倚怀柔红螺山,古时山边有潭,泉水喷涌如珠,村人谓之珍珠泉。传说潭中有二红螺,斗来大,夕阳下放出异彩,直将一溜儿山边照亮。村人生奇,出来看时,见四下腾云飞雾,山梁上五彩纷呈,知其为神圣之物,便将山以红螺定名,寺亦冠之“红螺”二字。这年,寺间有僧常见两位小姑娘至寺里听经,误以为村民,久生疑惑,经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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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民工 居所附近开了个早市,据说是朝阳区最大的。去早市的次数多了,就认识了市场拐角处那对炒瓜子的山东夫妇,他们卖的瓜子是在老家自己种的,颗粒饱满,从没有虫蛀过的。夫妇俩个头差不多,一样的黑脸庞,一样的憨厚和壮实,甚至连说话的样子也有些像了,都说夫妻呆久了,会像兄妹。他们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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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蹭书”乐 近些年纸张的价格打着滚地成倍增长,水涨船高,就逼着书价也跟着翻跟头。像我这样的工薪阶层,要想买书,真得掂量掂量,嘬回牙花儿不可。 好在现在大些的书店,都是敞架式的,我便钻了这个空子,利用双休日去“蹭书”。但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长时间像根木桩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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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与茶 过了天命之年,每天最有兴趣做的事情,莫过于读书与喝茶了。 夜晚,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前,冲一杯热茶,捧一本爱读的书,啜一口茶,读几页书。老茶客是毋须挑剔龙井还是毛峰的,来者不拒,有茶喝就行。这有点像读武俠小说,不管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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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刹海 上次去“什刹海”参加ziball组织的“宝宝杯”乒乓球比赛,想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。 那时我家住在安定门外, 学校放假了, 我们兄弟三人天天步行去什刹海,夏天游泳、网虾、捉鱼,秋天罩蛐蛐、逮蝈蝈,冬天滑冰、溜冰车,一年中有许多时间都是泡在“海”里,应该说对 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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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打工妹朋友 那年夏天,编辑部从街道办事处招进个打扫卫生的女孩,大家都叫她小兰。小兰是吉林通化人,地地道道的北方女孩,脸色艳艳的,长得结结实实,笑起来总是眯着眼,让人觉得没有丝毫芥蒂。 小兰很勤快,人也精明懂事,除了要把房间打扫干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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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雀的联想 小时候常去捉麻雀。 捉麻雀的方法挺多,大人常在田间拉网,赶麻雀飞入,然后拉起网,一次可以捕得十几只。小孩子常用拍网网取,拍网用柳木握成半圆形,上下两片,上织方孔网兜,底部安以绷簧,再用大头针插上一条“吊死鬼”,活虫善拱腰,一伸一屈,易被麻雀发现,嘴一啄虫,触动绷簧机关,网便拍合,可以捉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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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梅草 朋友的女儿从北大荒来北京上大学,带给我一包当地的土特产,还有一罐酸梅草茶,告诉我这是她父亲特地为我采摘新的酸梅草自制的。我迫不及待地打开茶罐,一股久违的馨香扑鼻而来。沏上一杯,依旧是酸梅草特有的清冽和苦涩。我感谢朋友的好意,更感谢他还记得我喜欢喝酸梅草茶。酸梅草,五六节高,茎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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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春儿 北京有句老话叫 “ 吃春儿”。是说春天来了,诱惑着蛰居深藏的人们投身自然,同时也是吃腻了大鱼大肉,去乡间换种口味,品一品那水灵、鲜活的“甜春儿”。 一场春雨后,溪边、坡上沙土中的荠菜长得特别旺。挑荠菜要注意两点,田头地角的荠菜,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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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可清心 小时家住苏州城,常跟着外公到茶馆里去喝茶。记得那时的茶馆非常整洁,窗明几净,红木的桌椅熠熠发光。大人们品茶、闲谈,有时是听评弹,常常是面带笑容。而我们这些小孩子手里拿着从小贩那里买来的奶油五香豆、冰糖梅子等零食,边吃边发出嬉笑声,高兴地在大人脚跟边转来转去。外公是资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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