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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刹海 上次去“什刹海”参加ziball组织的“宝宝杯”乒乓球比赛,想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。 那时我家住在安定门外, 学校放假了, 我们兄弟三人天天步行去什刹海,夏天游泳、网虾、捉鱼,秋天罩蛐蛐、逮蝈蝈,冬天滑冰、溜冰车,一年中有许多时间都是泡在“海”里,应该说对 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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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打工妹朋友 那年夏天,编辑部从街道办事处招进个打扫卫生的女孩,大家都叫她小兰。小兰是吉林通化人,地地道道的北方女孩,脸色艳艳的,长得结结实实,笑起来总是眯着眼,让人觉得没有丝毫芥蒂。 小兰很勤快,人也精明懂事,除了要把房间打扫干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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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雀的联想 小时候常去捉麻雀。 捉麻雀的方法挺多,大人常在田间拉网,赶麻雀飞入,然后拉起网,一次可以捕得十几只。小孩子常用拍网网取,拍网用柳木握成半圆形,上下两片,上织方孔网兜,底部安以绷簧,再用大头针插上一条“吊死鬼”,活虫善拱腰,一伸一屈,易被麻雀发现,嘴一啄虫,触动绷簧机关,网便拍合,可以捉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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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梅草 朋友的女儿从北大荒来北京上大学,带给我一包当地的土特产,还有一罐酸梅草茶,告诉我这是她父亲特地为我采摘新的酸梅草自制的。我迫不及待地打开茶罐,一股久违的馨香扑鼻而来。沏上一杯,依旧是酸梅草特有的清冽和苦涩。我感谢朋友的好意,更感谢他还记得我喜欢喝酸梅草茶。酸梅草,五六节高,茎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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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春儿 北京有句老话叫 “ 吃春儿”。是说春天来了,诱惑着蛰居深藏的人们投身自然,同时也是吃腻了大鱼大肉,去乡间换种口味,品一品那水灵、鲜活的“甜春儿”。 一场春雨后,溪边、坡上沙土中的荠菜长得特别旺。挑荠菜要注意两点,田头地角的荠菜,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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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可清心 小时家住苏州城,常跟着外公到茶馆里去喝茶。记得那时的茶馆非常整洁,窗明几净,红木的桌椅熠熠发光。大人们品茶、闲谈,有时是听评弹,常常是面带笑容。而我们这些小孩子手里拿着从小贩那里买来的奶油五香豆、冰糖梅子等零食,边吃边发出嬉笑声,高兴地在大人脚跟边转来转去。外公是资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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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装不了的是声音 前些天,我在垂杨柳医院取药,见一女子留着齐耳的短发,密密的刘海儿下长着一双极古典的丹凤眼,白大褂内穿件白底碎花卡 腰 短衫和湖蓝色拽地长裙,娉娉婷婷地用小载盘配药。忽听那女孩扯开嗓门对一农妇打扮的病人大喊起来,如狮吼一般,气得那农妇浑身哆嗦说不出话。我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早点离开,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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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三线工厂的日子 1974 年秋天,我招工进了陕西长安县的一个三线工厂。厂子周围有许多山,说是山,倒不如说是山模子更恰当些,当地人把这一条条深沟大壑叫做“塬”。 厂里的工人来自天南地北,南到广州,北到大连,开会时各地方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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笋 浙东乡下,荒坡上有一片竹林,密密匝匝、蓬蓬勃勃。和小伙伴儿们去挖笋,是我童年里最快乐的事情。 猛春时节,春雨很嫩,诱发了地气,那些竹笋像是听到了春雨的号令,一夜之间都破土而出。刚刚出土的笋高高低低、粗粗细细,宛如羊角,裹着褐色花斑的衣裳,像你招手微笑。笋长在夜间,清晨挖的笋最鲜,雨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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柿子熟了 院子里有一棵大柿树,树冠有两层楼那么高,翼翼如宝塔。 每年柿子黄时,先打下来,放在米缸里闷上数日,柿子就会变得软软的、黄黄的。周末约来几位作者,围坐在柿子树下,沏上清香扑鼻的茉莉茶,吃着甜甜的柿子,海阔天高地谈论,编辑和作者间于是有了一种鱼水情般的联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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